至友今天(或许是昨天)结婚了。(我搞不清)
他说让我在他的婚礼上以“今晚的特约嘉宾”,唱《一生中最爱》。但我们已决裂。
一生懊悔之事有二:朋友,与家人
让我们走在一起的因素很多,让我们分开的因素很少。但这很少,已是太多。
——萨特
至友今天(或许是昨天)结婚了。(我搞不清)
他说让我在他的婚礼上以“今晚的特约嘉宾”,唱《一生中最爱》。但我们已决裂。
一生懊悔之事有二:朋友,与家人
让我们走在一起的因素很多,让我们分开的因素很少。但这很少,已是太多。
——萨特
《哲学问题》第一章 – 现象与实在
“于是,我们必须思考感觉材料与物理对象的关系。所有物理对象的集合被称为”物质“。因此,我们的两个问题可以重新表述如下:①是否存在物质这种东西?②如果存在,它的本性是什么?” Link This Link Website
笔记:
1.对这类问题的讨论,应该更有益于我们探索人类认识世界的可能边界——然后再借助科技在边界内探索(科技不一定受限于边界)——而不是阴谋论般的引起恐慌——这也是它容易对普通读者引起的——“世界不是我们看到的这样,完了!”我认为,世界就是我们看到的这样,或者准确点说,我们看到的就是真实的世界。但错误(如果非要说这个词)在于,我们以为我们看见的就是全部的世界,但不是。这只是世界呈现给我们的现象,现象是真实的,(因为它的确是真实世界所产生的,虽然不是真实世界独立产生,它结合了人的感官——为了方便讨论,我们暂时将人从真实世界剥离——也有人会说这不是世界而是我们每个人大脑产生的世界,因此是虚假的:不是,大脑留下的只是对真实世界产生的印象(记忆出错暂时不考虑),我们用它来帮助我们认识、讨论,但我们谈话时,语言所指确实是眼前而非大脑中的世界),但不代表其全部(所有实在)。
2.那么:我们感受物体的机制源于物体发射出的信息刚好能被我们对应的感官所接受,并把印象呈现给大脑。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们超出这种机制,不受限于有限的感官?听起来有点抬杠:①感官本就是感受的条件,抛弃了感官,自然无法感受。②我们要求超出这种机制的现实意义在哪里?
3.并非每类信息,都有与之对应的感官(包括科技为人类扩展的感官——各种传感器)。在完全没有对应的感官前,有的信息让人根本无法意识到其存在(这类信息也不被当前的世界需要,因此完全难以发现),而这类信息体量可能只相当于我们已知世界的1%,也可能是1000000%甚至难以数计。这点本身就足以让一部分人投入好奇心。因此,我们要讨论的是:有没有可能摆脱“信息—感官“机制,一览物质的所有信息——实在。像意识感受意识本身一般,无需任何传递,它就全然躺在那里任我认识。我们与物质,好像合而为一,无法分割,这种全然的认知(更接近元认知的认知——如意识检验自己本身),我只能想象为一种与生俱来的体验——或者说,在获得的那一刻,我们无需也无法做任何努力。我们与宇宙似乎更加浑然一体,物质在我们之间无差别传递。
4.注意,我们说的是”有没有可能“,而非”如何才能“。源于我们并非想推翻什么,而是想如之前所说,探索边界。
5.第3点的”我只能想象为…“到”…无差别传递。“我不知道自己说的到底是什么,或者说我知道自己说的已偏离道理,但这确是我在以有限的认知模式尝试思考有限以外的现象时,的真实感受。
6.我们能确定的物质的实在,是否就只有”物质存在“这一性质呢。
7.多次想到”我思故我在“。
《哲学问题》第一章 – 现象与实在
“这里,我们已经开始遇到一个在哲学上引起大多数麻烦的区分——“现象”与“实在”的区分”
笔记:
原文说我们努力地观察事物的颜色,却无法获得其本质的颜色。我想说的是,此刻我们正在确切经历的事情——我们百分百确定其正在真实发生——下一秒成为记忆,我们就再也无法彻底确定它是曾经真实经历,还是被注入的记忆——哪怕就发生一秒前。
此刻的我能准确预料下一秒的我将无限怀疑此刻真实的我正在真实经历的真实事件的真实性。
《哲学问题》第一章 – 现象与实在
“世界上有没有什么知识是非常确定的,以至于任何有理性的人都不会加以怀疑呢?”
只读了前半句:世界上有没有什么知识是非常确定的。
笔记:
1.如果有,最可能是数学。
2.但数学的1+1=2似乎也是基于经典世界观的物质的恒存(我感觉这样用有点不合适,但又想这样用,读者应该能理解一点我的意思)或量的可累计的预先设定(什么是我理解的预先设定:在经典世界观中一个物体在这里就在这里,不会在其他地方,而量子世界观中一个粒子可以同时在多个地方,这在经典世界观中是难以理解的。是为预先设定)。如果设定改变,比如在另一宇宙中,一个物体加另一个物体就瞬间成了三个物体,那1+1=2就不成立,成立的是1+1=3。
3.所以经典世界观中的数学对经典世界观是确定的,对其他世界观不知道是否确定(但目前,他对我们的量子世界观似乎也是确定的)。但我相信他极有可能是确定的。即使是1+1=3代替了1+1=2,不变的还是数学这个观察记录世界的角度,这个角度是确定的。
4.有没有不接受数学角度的宇宙存在呢?谁知道。有的话在今天也是很难想象的。
5.有没有什么“知识”是非常确定的?“知识”是意识所特有的,即主观的。没有意识的石头是感受不到知识的。所以,一个宇宙如果存在知识,那一定存在意识。那么非常确定的知识,可能是“我思故我在”。
6.上面所有讨论的基础都基于对“世界”等关键词语的我的个人主观定义,没有过多讨论。比如,何为世界?何为确定?何为理性?何为人?何为以至于?何为不加以怀疑。关于“世界”,考虑的是所有可能存在的宇宙,不限于我们所在的今天的经典宇宙。
7,所有可能的世界中确定的知识 → 由所有世界共有的公理所衍生 → 需要探索所有位置世界的根本共性。不通过观测而通过在自己世界理论框架下对其他世界推理希望得出确定结论,我想是不可能的。
结论:
世界如果泛指任何可能的世界,那答案应该是否定的。
1.对问题的讨论需要基于已知共识,即当前世界的公理。
2.对当前宇宙外的未知宇宙(未知世界)的讨论,需要基于未知世界的公理。
3.基于已知的公理,无法推出未知的公理。公理只能实践观察,无法推测。
“学习”遭受曲解。我一直把学习当作治理学问陶冶自身的东西,现在却广泛理解为为用来追求“更”多、“更”好的工具,甚至沦为功利主义者的遮羞布。这不能代表学习,只是学艺。
成都的冬天来的很急。先是向天空撒下一层厚厚的霾,接着几次气温骤降,起床开始变得困难,每天早上的五个闹钟成了我精神上的第一杯咖啡。
寒冷罩住属于它的每一个人,一年到头的疲惫像白油漆一样被刷在白纸上。喧嚣似乎少了不少,我们把自己裹得严实,小孩儿开始准备过年。
(她是如此严厉而又冷静,总让我想到母亲。)
光阴苦短
思念交缠
扰我安眠
2019.10.24
1.自由
自由天赋是一个愿望。我们希望自由天赋。我们希望的还有资源无限,所有其他人和物都被“我”这个个体支配,这实在有点理想主义了。
有朋友应该会说,我没有希望所有人和物都以我为中心,我希望大家和谐互不侵害。总之,都是希望世界按照我们自己的理念运作,而其实不切实际。
“其实,带不带口罩是我们的自由”。“其实”后面揭示的实在不是真理,是理想青年的一腔热血。不带口罩是我们的自由,那支持戴口罩的人看见你没有带一刀捅了我也是他的自由。国家就是消除了任何人对任何人的敌对状态,政策就是我们彼此牺牲一点从而让大局面尽量运转的下去。
荣誉属于真正投身于战斗的人。
2.带宽
普通人注定是难懂政策的。政策的对错也只有历史知道其对错。
我们不懂如何运作国家,但我们可以发表看法;甲方不懂设计,但可以指点。术业专攻,普通人对某一不相关领域能了解的信息和思考深度是有明显局限的,就像用2.5m的带宽去播放4k电影,看到的一定是支离破碎。
疫情要求党员奔赴在前线被敬仰,老龄化要求党员多生孩子却被简单诟病,其中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一定是老龄化没有疫情听起来恐怖,(一个国家都是小老头老太太多可爱啊),生孩子也没有就义听起来壮烈。我不知道这个政策最后对不对,但我相信上面这一点是值得探讨的。
3.权利
中国的一切权力属于人民,但人大代表类的选举投票似乎并没有找到我们(其实楼下贴了的),说权力只是走个流程吗…为什么会这样,能猜到的原因应该很多(类似可能因为十三四亿人口一人一人投票成本是在太高… 并且我乐观猜测,如果我要行使投票权,应该不会公然受阻)。不过我真正想说的是,我们真的做好了行权的准备吗?
每个人拥有权利,但权利的目的是为了人民利益,而非享受其带来的肆意妄为。一个成年人应当要求自己为行为负责。对于重要选举,投票前应先做足学习准备,并且对可能产生的错误自觉承担后果。就算法律没有过多要求,但每一个理智爱国的人都应如此,不然只会剩下愚众政治。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知行合一却寥寥无几。
如果缺乏明确的标准,放弃投票也是行使公民权的正确方式。
4.存异
存异是承认对方思考这一行为的正义性,是辩论后支持对方思想的存在,而不是无论什么都和稀泥般“你说的其实也有道理”。没道理就是没道理。如果我们讨论的是数学而不是证伪时间较长的人文科学,想必小孩子也能明白这点道理。
面对不认同的思想我们应当有勇气辩论,如果被说服也应该不害怕低头。向真理承认错误,并不可耻。维护真理,也需要同样的勇气。
我会表达自己的看法,但反对同化别人。这是我支持的价值观多元。
总是妄想从别人的看法中寻出些微的共同点来证明我们其实是相同的,这不是兼容,是狗屁。既然已经相同,那还是存异吗,这是真正行为上的消除异见,麻痹地以认为世界依然“和我想的一样”!说出“学习是(为了)理解别人,而(一定)不是质疑别人”是何等的荒谬。如果真的践行了自己说的“学习是理解别人”这一和事佬哲学,那为什么又无法理解我呢?
另外,我学习没有目的,只是它让我感觉很好。
对普通朋友我大不会谈有的严肃话题,想不到你也缺乏辩论的勇气。
当时语气那么强,只是出于其他原因想攻击你。
5.时间
我们总幻想成立的事情就是永远,但“谁敢和永远打保票”。
如果变了我还装作无事发生,那才是真的不尊重。我不舍得往仅剩的半杯酒里不断兑水,让他看起来依然满杯。